Saturday, 27 June 2009

安息主怀


*黄良希主席*

正月17日上午九点,正当我和好基弟兄办完公事,就接到正福弟兄已在凌晨五点多被主恩召的消息。正福兄至上次入院到今天刚好3个星期。心头不知何故寒战起来。就在前一晚的祷告会,牧师还为正福兄的病情稍有起色感谢主。我们也为这事高兴不已。却不知事隔几个小时,就传来噩梦般的消息,这180度的变化,让我不知所措。顿时起了许多疑问。

我和好基弟兄第一时间就赶到福禄寿。因为正门泊车位已满,我们只好把车子停在山下。我们要步行用山边的楼梯到办事部。当我步出每一步上那一层层的梯级,每一步都是那么沉重。心里知道,‘死’是人无法逃避的事,也是我们人生必经的一环。但事情的突如其来,让人无法招架。

就在事情发生的前几天,才听到好基和另一位弟兄提起昔日往事。几个难兄难弟,如何守望相助,如何被人遗弃,导致无家可归。如何得贵人相助,直到苦尽甘来。正福兄就是那乐于助人的好兄长,好贵人。自己回想起正福兄,只有‘好’字。对他的认知,虽不久。每次见面,都可体会他那乐于助人的心。他非常随和,也健谈。与他闲聊,就像老朋友般,可以畅谈不停。

在这里,我相信好多弟兄姐妹都可能在问,为什么天父会让一位这么好的弟兄受这样的苦?正福兄在正月3日入院直到我们受到消息,恰好是团契聚会。弟兄姐妹就迫切的同心为他祈求天父保守眷顾。我们也把节目简短,为要到医院去输血给他,也给他家人慰问。教会也不时的提醒弟兄姐妹为他祷告。我们的牧师、传道及师母更是不辞劳苦的去探望他及他家人。经过一个星期的观察和治疗,他的病情开始有点起色。我们也为此感谢天父。最后一次,更听到牧师在祷告会述说正福兄感谢弟兄姐妹的微笑,我们也欣慰。但却不知,那是与我们离别的微笑。

从病发到逝世,整整三个星期。我深深感受到天父都在掌管着。祂没有一开始,就把正福兄带走。我感觉天父在让他家人在时间上,可以预备将会发生的突然情况,尤其是心灵上的安抚。记得入院那个晚上,我们赶到医院,就看到他母亲那无法遮掩的忧伤;他亲人的哀痛。让我们不知要如何安慰他们。我几次想跟他们交谈,但就是说不出话。在隔天,我们又去探病。发觉大家的心情已比较缓和些。当正福兄的病情有些起色时,听牧师说,他母亲的心情也转好了。当然,在那个时候大家也已知道正福兄的病情,也只是在期望天父特别恩待正福兄。医生在最后的诊断是,正福兄的病情并不乐观。

我再说,天父是在给我们时间悔改。我的感触很深,对整件事的发生。天父像是要让我们看到生命的宝贵。正福兄只比我们大几岁,可能你还差一截,但比起我,就只差一点。我们不是只等耶稣再来。因为世人的败坏,已深深的破坏的整个自然界,甚至生命的程序。全球的灾难,地震、海啸、火山爆发、干旱、水灾,使我们的生命受到威胁。这些破坏,也间接的危害了我们健康。我们身上可能有的疾病,也在不自觉间成形。这都是不听从天父托付我们管理这世界。我的工作性质,让我有机会接触正福兄,也让我看到一个对健康有意识的人。在工作时,正福兄总是把自己包的紧紧的,身穿长袖衣还带一个帽子;吃鸡要吃‘kampung’鸡。当然,应该还有其他的好习惯,我们不知道的。但却会是因为生病而丧命。我在想,天父是不是在警戒我们,趁我们还有生命气息,尽本分来事奉他。不是只会到教会‘坐’二个钟头的礼拜。或有空来凑热闹。

再来,整件事对教会,也带着重大的意义。我们看到牧者们的劳心劳力。几乎每天都到医院去探访正福兄。记得一次,牧师和传道必须到Sipitang布道所去主持圣餐,牧师还亲自向正福兄请假一天,还告知她的去向。接到正福兄逝世的消息后,我和好基赶到那里,已见到牧师、传道还有师母已在哪里等待整顿一切。我记得,牧师和传道在年头。刚到我们堂会,还担心不能适应。但这次的事件,已让他们融入这个大家庭了。我也相信执事和会友们,都有同感。

结语,我希望我们都看到生命的可贵。让我们在有生之年,尽我们本分为天父献上自己。哪怕是微小的两毛钱,献的甘心乐意,必蒙天父的悦纳。让我们一起站起来;别只会‘坐’在那里。别让事奉天父的机会也错过了。别等到苦难来临的时候,才清醒过来,恐怕已太晚了。箫牧师常跟我们说,别等明天,因为明天永远不会来。让我们把握今天,每一时,每一刻。最后,我还是为正福兄的逝世,感谢天父。正福兄已得着天父的安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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